Books written by 周浙平

  • 《酸刺林》-山西平朔农民口述史(6): 山西平朔农民口述史

    陈:在公社算八大员。周:设备怎么来的,是发的是买的?陈:是公社自己配的。周:自己买的?陈;自己买的。周:拷贝呢?陈:电影站供应拷贝。周:七、八个公社有了电影队以后,后面其他公社有没有?陈:没有。82年当了经理,87年离开,其本上连皮二十年。

  • 《酸刺林》-山西平朔农民口述史(4)

    所有干部都要在食堂吃饭,不准吃小锅饭,违者以党纪处理。(档1960.100) 7月19日朔县人民检察院孙长林签署审查批准逮捕2人。陈录,男,56岁,职务场长,家庭成分贫农,个人出身农人,文盲,政治面貌党员,郭家窑公社阻虎村人。案由,失职。同案人,景甫。

  • 無花果:四川被販賣的農村婦女口述史

    陳:他們都是上的小學。周:你上時他們就不上了。陳的女兒:他們在外面打工。我二哥他們都是十四、五就打工了。陳:十四歲就修車了。周:老二啊。陳:大兒十六,弟兄倆個。周:弟兄倆一塊修車。陳:哦,他們都不念書,念不成書,你就得學手藝。要沒手藝以後媳婦也娶不 ...

  • 《酸刺林》-山西平朔农民口述史(2)

    此事件追索到土改时期,贫农团主席谢伸,土改时强迫命令作风严重,群众不满,复查中群众提意见,谢伸说出史一先在土改中贪污了一副车绳(大车使用)、二两八钱大烟,大烟和他母亲吸了。村支部书记陈德,只顾开小铺卖纸烟,赌博,逛破鞋,不掌握政策,支持杨喜如的意见, ...

  • 《酸刺林》-山西平朔农民口述史(3)

    跑(口外)了,朔县特别是东南上,滋润、卞疃、陈庄、姚庄,走的时候把门窗打烂出了口(不打算回来了),到那么个程度。周:东南跑的多?聂:多的多。说不将来。周:是不是条件差?聂:说不将来。周:东南是不是征粮征的也多?聂:没打下,征上了,没粮食,恶要哩。

  • 《酸刺林》-山西平朔农民口述史(1)

    会后李井泉派秘书陈一平至朔县卧场村向绥蒙区党委、五地委传达会议精神。 5月26日中共五分区军分区保安处通知朔县各区选派行政村村长或民兵中队长,6 月12日至7月12日到保安科接受锄奸训练,入选者必备条件(1)训练后返各区能当任锄奸助理的合格干部,(2)正式 ...

  • 《酸刺林》-山西平朔农民口述史(7)

    (档1977.3) 8月10日朔县革委通知召开卫生学大寨先进集体先进工作者代表会议,8月18日报到,19日至21日开会。 ... 批示中指出,在学习大寨大队党支部《用党的基本路线调解民事纠纷》以来,各级调委会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下,以大寨为榜样,调处了大量民事纠纷, ...

  • 無花果:四川被販賣的農村婦女口述史(修訂版)

    1980年代初期,農民為急切地改變集體化時期造成的貧困,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從本書記錄的59位女性受訪者的故事中可見一斑。她們勇敢地將心中最柔弱的部分展示給讀者,告訴我們今天的生活是她們用心痛和淚水換來的,甚至包括屈辱和生命。本書記錄的是1980年代至21世紀初,在涉及南北方十數省販賣婦女事件中,口述者們親歷深陷歧途的遭遇。她們當中最小的只有12歲,一多半是未成年少女。她們未嘗花季的甜美,卻拾起人生的苦果。她們被人販子,有時還包括自己的親人,投進舉目無親的異樣環境中,被迫與陌生男人成家生子,操家務,受苦重,被白眼,遭虐待。三十幾年過去了,她們雖過上了常人的生活,卻付出了讓人意料之外的代價。本書是以女性為主體的口述歷史,雖也間雜了8位男性的口述,仍然是圍繞著女性特殊的話題展開。在她們述說的話語間,深深地留下了女性的無奈和頑強,透露出女性的多重關注,如無法選擇配偶的家庭生活,男性對女性的家暴虐待,為人生子的性奴工具,女性在子女眼中的擔當,女性在農民家庭中的地位,女性對家庭經濟的負擔,女性在子女教育中的希冀,女性對父母孝道的遵從,女性在子女和個人意願兩難中的選擇,又是如何屈從命運的安排留在了異鄉的山西。

  • 難民紙:潰逃泰緬國軍老兵口述史(修訂版)

    一九四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身處訪問莫斯科的毛澤東致電劉少奇,要劉伯承、鄧小平先頭部隊阻擊李彌、余程萬向越、緬前進。次年二月九日李、余部李國輝率部過境緬甸。從一九五〇年至一九五三年,雲南耿馬、鎮康、保山、永德、龍陵、騰衝、西盟、盈江等數縣地方不斷有領導人率民眾武裝及家眷過境與李國輝部匯合。李彌受蔣介石指令,由臺至緬將原國軍及雲南地方武裝總編為反共救國軍,駐蹕緬甸。復遭緬甸政府反對,蔣介石不得不遵守聯合國決議於一九五三年十一月至十二月將李彌部及家眷撤離至臺。以李文煥、段希文率領的地方武裝及家眷為骨幹的群體不願遠離家鄉,繼續與緬甸政府周旋。一九六〇年與入境的共軍又戰,後轉至泰北生存。七十位老兵或家眷的口述者講述了這一段他們身臨其境的遭遇。他們堅守在可望不可及家鄉的山林中,國共兩方都不待見他們,泰國也不承認他們,為生存他們與各路人馬交火搏擊,參與到金三角這個世界最大毒品市場中撈生活,支持他們的信念就是為了一點點自由,不願在大陸受苦,也不願意為國民黨利用。直至一九七〇年,泰國政府決定承認他們的「軍事難民」身分,前提是為當局服務,替政府去打擊寮共。他們同意了,既不是中共批准的,也不是民國同意的,他們做了一次自己的主。仗打勝了,泰國皇帝賜姓,批准這些老兵可以入籍了。他們後代生活隨之發生變遷。但何以為家?依然是繞不開的思緒。作為一名訪問者,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訪問何種身分的對象,實在是一種機遇,是歷史的賜予,不是你想不受約束的訪問就可以實現。訪問者同是一名親歷者,當你把感同身受的經歷試圖記錄下來,只能私下為之,不可堂而皇之的詢問、討論。部分學者認為口述歷史不可靠,前提是學者認為的歷史不是口述者記憶中的歷史,所以他們在不願放棄口述者身分的同時,對口述材料加以剪裁、整理、考證、闡釋,成為某種符合歷史學者口味的歷史。難道這樣就可靠了嗎?從這個意義上講,這根本不是口述史,除了保留口述者的身分外,依然是歷史學者詮釋的歷史。口述者將記憶中的歷史講出來,自然不會和盤吐出,他能講出來的,一定是現場氛圍能包容的記憶,不合時宜的,他不會講,或者講出來後加一句,此話不能發表。這種許可,直接來自口述者對現場的判斷。包括訪問者與口述者的共鳴,雙方採取對立的、追問的等等方式接觸,訪問者獲得的材料其價值幾乎很難下斷語,其原因在於訪問者的主觀一開始就想替代口述者。甚至可以說,這時的訪問者是口述者身分的盜用者。不用諱言,口述者的言談存在謊言、存在記憶模糊、遺漏等等。但決定採取口述記錄的方式,就等於要接受口述者言談的一切,包括謊言、歪曲、遺漏等等。不僅詳實的記憶為我們提供了理解歷史的線索,謊言、歪曲的口述也為我們提供了認清歷史人物的現場,因為我們不是在追溯個人道德的高低,目地是在觀察歷史中的人的言行,口述資料的珍貴,是因為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可遇不可求的思考歷史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