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介绍第一世嘉木样生平的专著。全书共十一章,包括:将生、
(五)皇帝改寺名以表孝母据说,北周的时候,在少林寺中有一名俗姓李,法名叫慧静的尼姑,本是北周武帝宇文邕的皇后,可后来宇文邕又娶了突厥木杆可汗的女儿阿氏娜,当时李皇后年纪大了,当然比不上阿氏娜漂亮,这样李皇后就被冷落一旁,北周武帝并打算把李皇后废掉, ...
故事发生在唐朝,洛阳文人李源因父亲死于安史之乱,满腔悲愤,发誓终身不当官、不娶妻。李源深居下天竺一寺院修身养性三十年,与僧人圆泽和尚朝夕相处,结下了深厚的友情。有一年,两人相约携手同游四川峨眉,李源提议走水路,而圆泽却希望走长安至蜀中的陆路, ...
是以缁服思玄之士、鹿裘念一之夫,代往游焉。”郦道元称道家采药之辈为“缁服思玄之士”,可见缁色是我国古代的宗教服色,因而沙门在常服上也选用此色。释道之分只在用冠、用巾的不同,结果黄冠成为道士之专称,缁衣成为沙门的别号。其后僧俗众多,缁衣者众, ...
看到火焰中的巴黎圣母院时,世界各地的人们都会产生深刻的痛惋之感,为什么巴黎圣母院会让不同国家不同语言的人们都为之动容?是什么使巴黎圣母院成为一个国家的灵魂和人类成就的象征?作为一系列问题的回答,作者从大火之夜开始,带我们重新经历了巴黎圣母院历史上的各个决定性时刻。从1163年的角石铺设开始,亨利四世与天主教的恩怨;拿破仑的加冕典礼;维克多·雨果19世纪保存大教堂的运动;奥斯曼男爵的巴黎重建计划;经典电影《巴黎圣母院》;戴高乐的感恩庆典,等等。谨慎者与大胆者,真诚者与机会主义者,历史学家与激进分子,虔诚者与世俗主义者之间已经发生了一场文化大战。这些都在书中有着淋漓尽致的体现。
本书从淡泊、立身、烦恼、随缘、平常、包容、谦逊、信念、精进、学问、交友、生活等方面,以清新的语言和生动的故事,多角度、多层次地阐述了佛家和道家博大精深的思想,揭示生活妙理,点破世俗迷障,以睿智的机锋给世人以深刻的启示,为世人指明人生的方向。
对于中国佛教艺术与域外关系的研究,人们大多关注来自印度的影响,少有研究中国佛教造像的对外输出。以往由于佛教实物的缺乏,无法验证古文献记载中六朝佛教文明的辉煌,导致对朝鲜半岛、日本早期佛像来源的认识,多注重北朝的影响。近年来,随着南朝佛教造像的新发现及相关研究的深入,有条件进一步论证在汉传佛教文化圈形成过程中,南六朝的主导性作用。本书对中国与海东地区佛教造像之间的渊源关系进行了系统研究,着重探讨东晋、南朝的佛像样式特征,及其对朝鲜半岛三国时期、日本飞鸟白凤时期造像的影响和传播路径,确立六朝在东亚佛教艺术中的先进地位。
香港佛教源遠流長,一向只屬山林清修,千百年來無甚發展。直到清末民初,隨着香港成為遠東商埠,僧俗信徒配合香港的特殊背景,佛教事業得以迅速推展。本書作者以詳實史料,追本溯源,介紹香港佛教的發展如何由山林郊野步向繁華都市、由隱居自修到深入社會、由紥根本地到連接國際,具體顯映出香港佛教由出世到應世的發展情態,無愧是本港第一本《香港佛教史》專書。
本书是海内外第一部对20世纪佛教唯识学思潮作出系统梳理的研究专著,以20世纪中国法相唯识学发展的历史脉络为研究目的,把唯识学复兴思潮放在整个近现代佛教运动的时代大背景下加以考察,以唯识学派和团体为分界,以主要人物思想为中心,整体上呈现出各个唯识学系、院派、团体、区域的研究特色和学术风貌,全面揭示这一百年上下半叶唯识学发展的线索。本书以1949年为分期,分为清末、民国时期(上编,1900—1949年)与新中国建立以后时期(下编,1949—1999年)的唯识学研究两编进行探讨。本研究课题续接了唐代唯识宗学和明末唯识学,也补充、丰富了20世纪中国佛学史的内容,对中国现当代佛学及未来唯识学的走向具有一定启示作用。本书通过勾勒前后五十年的佛教唯识学发展的关联性和区别,不仅概括和提炼出20世纪上半叶唯识三系等思想特色,而且对20世纪下半叶唯识学的发展情况作出系统的梳理,尤其是对香港和台湾的唯识学传承和特色作出分析,以此描绘出百年来中国唯识学精彩纷呈、兴衰起落的历史画卷。
本书将告诉你,这是一本亡灵的“自助游”。 “生为何事来?死往何处去?”生死的课题自古以来便一直困扰着人类。关于生死学的研究在古老的西藏可谓源远流长。这部《西藏生死书》便向我们展示了一幅死亡旅程的指引地图,堪称生死学研究的巨著。这是一本契合时代需要的临终关怀指南。每个人迟早需要面对死亡。本书深入讨论了我们如何认识生命的真义,如何接受死亡,以及如何帮助临终者和亡者及他(她)们忧心守护在旁的家属们。通过上师或协助者诵读的方式使临终者宁静地走完生命的最后一刻,最后安然度过肉体崩解的恐怖境相。 这是一册通往解脱之道的实用秘籍。通过本书我们所要达到的最佳状态是让亡者或临终者因为得到了提示而得以见到明光,超越生死轮回,把握死亡所提供的永恒契机,进入涅解脱的圆满境相。
西元一九七二年十二月,邱陽創巴仁波切依邀舉辦了兩場關於蓮師八相的開示,仁波切稍稍轉移了著重點,並將之命名為「狂智」,此書內容即為當時的開示彙整。在此二講座中,仁波切並非在解釋蓮師八相完整教本裡的所有細節,反而我們是在跟隨創巴仁波切的教授上山下海、穿越時空、上窮碧落下黃泉,探索自己心靈幽暗的角落──希望與恐懼,明智與我執。他挑戰我們全體概念性的思維範疇──光用我們的智性架構來理解分析是絕對行不通的;狂智即是究竟的平常如是。仁波切說:「我們內在本來就有蓮師的存在,我們整個生命的存在就是由蓮師所組成。因此,當我們試圖以一種外境的狀態來認識蓮師,把他當成一個存在外界的人,住在印度海岸邊某個偏遠島嶼上, 一處叫做銅色山的地方,那真沒什麼意義可言……。蓮師原則既不屬於邪惡、也不屬於良善,既不屬於是,也不屬於非,這是適合生命一切情境的法則。由於那份能量就存在人們的生命情境之中,蓮師原則才能夠將佛法傳到西藏。」也因為如此,創巴仁波切才能將佛法廣傳至美國與西方世界。──出自此書序言〈無盡悲智,宏願廣行〉